如兰好像再也听不下去了,打算了母亲,抱怨道:“妈,阿佛是自家人,李新年是我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果他们斗个你死我活的话,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韩梅哼了一声道:“好处?这我倒是还没仔细想过,不过,我倒是知道如果他们互相不斗了,那你永远只能当个医生。”
说完,急忙又补充道:“但绝对不是你奶奶那种受人尊重的医生。”
如兰呆呆楞了一会儿,笑道:“妈,我还以为你这两年专心念经已经心如止水了呢,没想到脑子里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顿了一下,一脸不解道:“我知道你因为谭冰的关系一向不喜欢李新年,可自从我跟他合作之后,你不是也已经勉强接受了他吗?”
韩梅眼睛一瞪,厉声道:“我接受什么?难道接受他做我的女婿?”
如兰一愣,随即胀红了脸,愤愤道:“哎呀,妈,你胡说什么?”
韩梅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胸口一阵激烈起伏,显然心里不平静,喘息了几口,怏怏道:
“谁让这混蛋命大呢?居然几次都能死里逃生,我真怀疑他会不会是继谭冰之后咱们毛竹园的又一个克星。”
如兰呆呆楞了一会儿,似乎对母亲的话有点意外,不过随即就奇怪道:“你不喜欢李新年倒也罢了,我就是不明白阿佛怎么得罪你了?你以前对她可不是这样的。”
韩梅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语重心长地说道:“兰子,阿佛虽然是你的叔伯姐姐,可你对她并不了解。
且不说别的,她的年纪比你大了将近二十岁,她在社会上混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出过毛竹园呢,等你和赵光波鬼混的时候,她都已经和赵源在谋划怎么夺去马达县的煤炭资源了。”
如兰一听母亲提起赵光波的名字,脸上马上阴沉下来。
韩梅瞥了女儿一眼,说道:“好好,是我不该提这件事,反正我告诉你,不管是阿佛还是李新年,两个人对你来说都是危险人物。”
“什么危险?”如兰问道。
韩梅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吟了好一阵才说道:“难道我刚才说的还不明白吗?阿佛可能会让你身败名裂。
而李新年可能帮助谭冰成为毛竹园真正的主人,实际上李新年现在已经算是半个主人了,我都不清楚究竟是李新年替我们打工,还是你和妙兰替四合院打工。”
如兰皱起了秀眉,一脸狐疑道:“妈,是不是最近有人跟你说什么了?或者你听说了什么,怎么今天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韩梅一愣,随即摆摆手,气哼哼地说道:“这种事明眼人都能看明白,也就是你糊涂罢了,难道我还需要别人说什么?
算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也由不得我,不过,我再最后跟你说一件事,这件事关系到我们毛竹园今后的命运。”
妙兰听了母亲的话忍不住笑了,嗔道:“居然还关系道毛竹园的命运?好好,你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