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个雄的。
真不公平。
盯着封面人物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拿起抽屉里的镜子,看了看镜子里的人,又看了看封面。
一股惊天的差距就这样出现了。
挫败!
脸蛋真是重要呀。
这件漂亮的雪纺衫穿在她的身上和这脸这皮肤一衬别提多好看,但是如果把它给我穿上,相信我一定会成功穿出”村姑”的造型来,彻底将它毁的一文不值。
脚抵在柜台上,椅子随着电风扇的摇头,一摇,一摇。
晃晃悠悠的翻了几页,掉了张黄色的符纸出来,一瞬间空气里都是浓浓的檀香味。
我对符并不了解,知道的范围跟普通人一样。
符咒,顾名思义是一张跟草纸没什么区别的黄纸,上面是朱红色的图案,细细长长的线让人眼花缭乱。有的勉强可以看得出有“急急如律令”几个字,有的压根就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画得对或错。
反正跟很多人一样,这种东西哪怕是画错了我也不知道,买走也当宝贝一样藏着。
小时候,爷爷为了照顾我,极少会出去给人看风水。
那时候脑袋光光的老头子会泡上一壶茶坐在门口用批判跟谴责的心态看金·品·梅或是品花宝鉴……也许是奇门遁甲或是八宅明镜之类的书。
反正金品梅与品花宝鉴我确实在爷爷的书架上见到过。
那个不认得字的年纪,也压根看不懂那书上的名字,只觉得那一个个方方正正的字很让人头疼,却压根不知道字是用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