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盖着白布,但白布下的形状实在是太诡异了。
就像个出了车祸的尸体,头部的部分凹得令人不安。
这模样让在场围观人不由的倒抽了口气。
“怎么回事?”
“是不是没头啊?”
“不知道。”
一阵带着潮湿的寒风经过,将尸体上的薄布吹起,方才那围观还有闲情雅致讨论的人突然鸦雀无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此时那布下的尸体,头部已经成了一张皮,那凹进去的五官挤在一起,看起来就想是在笑。
白色发青的嘴角微微扬起,对着我的角度笑着,令人毛骨悚然。
这尸体让我不由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画面,一个红衣服小女孩子蹲在椅子上抱着头在吸。
因为确实是被吓到了,所以回去的时候我的脸色很不好看。
朱智递给我的东西几乎都没有细看就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
等全部喝完之后我才想起来自己喝了一碗药。
抬起头指着碗,“这是什么?”
“呀,药啊!!看不出来吗?”
“什么药?”
“产子药……”朱智倚着门框笑眯眯的看我,“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