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香撒了一地,刺穿了我的牛仔裤,在身上落下了好几个印子。
“糟糕!!”三舅母跳了起来,连忙伸手替我弹灰,“怎么烫成这样?赶紧跟我回去上药,可别留疤了。”
回过神,看到腿上、手背上早已被烫出了血窟窿,那血淋淋的看起来怪吓人,也让人很不舒服。
内心的感动被这火烫得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郁闷。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倒霉?
还是早知道不该进来?
也许正如恭伯说得那样,这里确实不欢迎我。
“惠恩,还愣着干嘛?把婉白带去,大老远过来,结果弄成这样。”一个戴着灰色帽子的男子催促,那是三舅,三舅母的丈夫。
三舅母点头,“对对对,赶紧去擦药。”
说着要把我带走,却没有想到的是被朱智拦住了。
坦白说我压根没可怜到,指望一只昆虫对我有多关心,他甚至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是什么。
跟他住在一起那么多年,看他对我的残暴程度就知道。
我甚至都觉得在他眼里应该没有女跟男的区别,只有能生孩子跟不能生孩子两种。
其余的都一样。
眼下朱智看着我使了个眼色,脸上依旧是那似笑非笑让人讨厌至极的笑容,“伤得又不重,大老远过来,不上完香,不尊敬,还不赶紧去把香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