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外公怎样了?他又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真在四川?他身体如何?母亲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岁月就让我跟爷爷,以及后来来的朱智相依为命。
今天收到这份信件实在让我有些惊讶。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外公八十大寿,他很想念我,让我回去给他祝寿。
然后就是一长串眼花缭乱的地址。
对于一个抛弃自己外孙女独自离去,并且二十多年都没跟我联系的人,我确实没有多少好感。
但跟爷爷打电话的时候,他让我过去。
“婉白,那毕竟是你的外公,你该回去看看。而且当年你-妈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你知道的,他只有你-妈妈一个女儿,本来授予了巨大的希望。结果她嫁给了你爸爸,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小职员,还死得那么早,心里怎么会平衡得了。所以他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么多年了,也是该放下了,店门就关两天,你过去吧。”
我问朱智要不要去,他依旧抖着眉头,表情严肃的瞪着老年机,表示如果我能同意让他继续研究老年机,他就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很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不问他了,毕竟一昆虫怎么知道人类的事情呢?
就像朱智永远不懂老年机如何运用一样。
难得有诗人一般的惆怅,我怀着这个伟大的心情准备出去走走的时候,感受一下诗人的忧郁、伤感。
朱智突然抬起头看着我,“呦,你是准备出门吗?那我可以继续研究了?”
人跟虫果然没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