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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朱智就把我带回了家,回去的时候爷爷就那么很坦然的走了,那花里胡哨的行李袋跟着他一起消失。
留下一份信算是对他突然离家的一个交代,北京有个大学老师的家里出了点事情,因为是他的故交,加上他突然想吃北京烤鸭,就顺道过去看看,问我要不要寄个鸭子回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坦白说,我真佩服爷爷的大度跟宽心,就那么把我留在朱智的旁边。
他难道真的就不担心,那庞然大物的蜘蛛精会在吃不饱的情况下把我当成食物一口吞进肚子里去消化??
……
那天晚上之后来台风了。
风力9级来的迅速,猛烈。在人们没有察觉它时,它就来了。
学校为此停了2天的课,但没让我们失望的是,休息的同时也留给了我们一大堆足够做上两天的作业。
好不容易休息,我几乎是坐在店里的玻璃柜台上,咬着笔杆写着一张张永远都写不完的作业,而朱智则是手脚笨拙的在那里折着爷爷教他的冥币,偶尔看着窗外的天,然后眯着眼无奈的表示对山下人类的天气很不适合。
这场台风整整刮了2天。
等我再次回去的时候,那幢实验楼不翼而飞了。
留下的只是一片平坦的水泥地。
很空旷……
“宁乐天?艾达?是谁啊?”
“我们班级里有这个人吗?”
“婉白,你怎么那么问?”
而班级里的同学们的记忆里,艾达、宁乐天这两个人物都消失得一干二净。甚至当我提起的时候,他们都迷茫地望着我,让我感觉自己似乎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随之繁重的学业和各科老师的作业又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