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一次又一次地从蜘蛛变成美男,从美男变成蜘蛛如此来回,我也不信。
“最近又有人死了,店里花圈全部订完了,他忙着干活呢。”我回头看了一眼店门口,朱智还没有出来。应该还在他那件热的都能冒蒸气的宝贝工具房里,一边埋怨着我刻薄也不懂买点燕窝、鱼翅、鲍鱼安慰他这个可怜的人,然后一边憋屈地认命干活吧。
“哦……”有些失望的点点头,其中一个大眼睛的女孩指着坐在门口小板凳上的凤长歌,”婉儿姐,这位大哥哥是谁啊?”
“他?”我一怔,用朱智教我的话回答,“我爷爷的……的徒弟!”
门口坐着发呆的家伙,听到这句话,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红色的眼睛就仿佛是两缕阳光淡淡地扫过我的脸,又继续专注地盯着被太阳晒得快冒热气的马路。大大的眼睛随着那来来往往的车辆安静的一眨一眨。
“好漂亮啊……”
那两个小女生拿着手里的可爱多,惊艳地看着凤长歌,完全被他刚才那转头的动作惊呆了。
暖暖的风吹过她们手里的冰激淋,咖啡色的液体顺着纸壳渗透出来,粘乎乎的液体滑过她们的手,滴滴答答地向下流。
显然,那帅哥地吸引力远远大于这个。
两个小花痴都没发现。
“婉儿姐,这个金头发的大哥哥叫什么呢?”另外一个带着眼镜的小女生看着凤长歌说道,如果不是眼前镜片挡着,估计眼珠能黏到凤长歌身上。
“凤长歌。”
“那本名呢?”那小女生看了看凤长歌,又看了看我,疑惑地问道。
“就叫凤长歌啊。”
“大哥哥长得不像中·国·人呢……”
中·国·的神宠不像中·国·人?
这句话听起来却象是在说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