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脸颊一热，“这还用问！那不是肯定的么……”

顾淮轻笑，微微俯身，用额头抵着女孩的额头：“那……感谢祁总的偏爱。”

祁月：“咳咳……不客气……应该的……”

……

击剑馆门口。

祁月先换好了衣服，在门口等顾淮出来。

楚慕凡：“祁月，可以聊聊吗？”

楚慕凡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出来的，薛梦茜并不在边上。

祁月：“聊什么？”

楚慕凡：“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怨我……”

祁月：“你想多了，我怨你干嘛？”

楚慕凡：“毕竟……当年我们曾那么要好……我们约定过要读同一所大学……要留在同一个城市……我们是学校公认的一对……不是吗……”

祁月神色微凉：“你现在跟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

上次在薛梦茜面前的时候，他可是跟自己完全划清界限的，当年她告白的时候，他也一副完全是她自作多情的态度，现在却来说这些？

楚慕凡的神色显得有些激动，“我不是有意违背约定！我当时……当时也是喜欢你的……你应该感觉得到的吧……

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当时我家里帮我安排好了留学，还非让我照顾薛叔叔的女儿……相隔那么远的距离，还要这么长的时间，就算当时我接受了你，我们在一起了，也不会有结果的……”

祁月：“哦。”

对于楚慕凡的这么一大番话，祁月却只回了一个哦字，甚至连表情都没有皱一下。

楚慕凡默默观察着祁月的表情，看到她的态度，紧紧攥住了身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