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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常年征战在外，但猜测这东西，也大抵不会有。不然如何也不会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听说过！

他这样一说，慕容芷瞟他一眼，笑得更加猥琐，那表情简直比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还要不安好心，开口提议：“这东西外头是没有卖的，但是如果王爷需要，本王妃愿意亲自给您制作一个！啊，不，十个！哦不，就算一百个我也是愿意的！”

再多就不行了！再多她会累死。

看她这诡异的笑容，只需一眼就能明白，他若是答应了，恐怕就是钻入了她的套子里！可若不答应，她此刻友善的表情，定然一瞬而逝，继续冷面以对，未必无趣。拒绝不好，答应也不好。

于是便折中询问：“若本王想要，王妃是打算给本王做七度空间，还是苏菲？”

这声音依旧很冷，十分傲然，相当的拿腔拿调。慕容芷看着他摆着一脸装逼样儿，问这种问题，各种想笑不好笑，咳嗽了一声之后，她一本正经地回话：“那要看王爷量多还是量少，喜欢哪种感觉和味道了！”

反正在古代她也不可能做出正宗的七度空间和苏菲，要不然就用长短和柔软度来划分这两种好了。

量多量少？再次提起这个“量”字，南宫傲眉梢微挑，这量……莫不是指饭量？但，他也没有武断的下定论，冷冷地接着问：“那王妃觉得，本王适合七度空间，还是适合苏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