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胸膛上之时,她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肌肉,又飞快地缩起来。
脸颊上已是一片滚烫。
“嗯?”
高明月羞道:“你嗯什么我不小心的”
“不喜欢?”
“有一点点好奇,就一点点。”
“你自己的丈夫,想看也不要紧的。”
“真没关系吗?”
“没事的,你也知道每天很辛苦才练出来的,还有背上的。”李瑕一手环抱着高明月,一手牵着她的手,“还有这里的”
“好硬我的就”
“就什么?”
桌上红烛摇晃,榻上的两人拥着,李瑕低下头,俯在高明月耳边柔声追问,她始终就是不肯回答。
于是窸窸窣窣声起,呼吸愈重
帘帐被放下来。
一双靴子掉在地上,接着是一只红色绣鞋。
待另一只也掉落在地上,高明月已完全坐在李瑕身上。
“唔”
长吻了不知多久,两人再分开,她眼中已是一片迷离,覆在李瑕身上的小手却是不愿再拿开。
“其实好奇很久了唔”
衣裙被推在一边,分不清是谁的。
高明月渐渐沉浸在这样的温柔缱绻之中,脑子里迷迷糊糊,只觉被什么硌得难受,伸手去推。
过了一会,她却吓了一跳。
“不行的肯定不行的唔,真的不行好吓人”
“不怕,不疼的。”
高明月脸上红晕未褪,紧紧闭着眼,偷瞄了一眼,又迅速闭上。
“不行不行我们就亲亲好不好?”
她身子向后缩了缩,腿紧紧绞在一起,这一刻极为动人。李瑕却很有耐心,温柔地又抱住她。
“和亲亲一样不疼,更舒服。”他感受着她身上的香味,低声安慰道:“放心,不疼的,你放松”
“唔”
李瑕有些经验,知女子初次的疼痛往往不是因为破裂,而是因害怕而引起的痉挛。
他看得出高明月极是害怕,已有了抗拒的小动作。
这种时候,再情动也不能着急
李瑕动作愈发温柔,似三月的春风轻抚。
良久,桌上的红烛已快燃尽,远处的酒宴声渐歇,帷慢中的两人依旧未觉。
“李瑕唔我好喜欢”
李瑕温柔地握着那双如玉般的脚丫子,一点点往上。
他凝视着高明月闪动的睫毛,果断且毫不停留
“啊!疼!好疼疼”
“明月乖,很快就不疼了”
“不唔”
合卺报喜有金鸡,灯花羞退雀声啼。琴瑟和鸣鸳鸯配,绵绵瓜瓠步云梯
红烛上的烛火缓缓熄下去,一缕月光从纸窗上透进来照在案上,案上的两络头发打着同心结。
旁边盛合卺酒的瓠瓜亦是合二为一。
一切都显得美满。
又许久,远处的欢宴已然停息,屋外的院子一点点安静下来。
唯有屋中的帷幔却还在无风自动。
床榻也在晃动。
高明月脸上泪痕已干,紧紧咬着牙,极努力地不肯喊出声来,娇喘却怎也掩不住。
李瑕始终在引导着她,温柔却有力,俯在她耳边低语不停。
“呜呜!呜”高明月突然用力抱紧了李瑕,打颤着,如同被狂风吹得乱抖的花枝。
两人在微薄的月光中对视着,眼中已有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情意。
这情意绵绵而来,似将他们完全淹没
一夜春宵苦短。
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