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怎么快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现在只能对庆源他们说抱歉了,她必须留下还有事情要做,庆源他们离开看来是注定的了。
庆嬷嬷不理会玥嬷嬷,自行回了房间,玥嬷嬷也瞧不上这地方,两相厌还不如不见,所以玥嬷嬷也走了。
倒是十八房在后面的宅院等待庆嬷嬷的到来,好不容易盼了半天盼来了,结果竟然还是让他们走,小王爷也不好用。
十八老爷这回是真哭了,“姑姑啊,我们出去要怎么办啊?这一家老小的如何养活啊?姑姑啊你怎么这样草率就让我们出去了啊,你看那四房斗争了多久才走的,而我们上杆子说走,谁能不同意啊,姑姑啊你怎么没和我商议一下啊,现在完了,什么都完了碍…”
十八老爷才觉得要疯了呢,多年的夙愿好不容易实现了,结果确那样的短暂,风光的日子也过得那么快,很快他们就要出去开府,样样都是钱,件件都用钱,他们该怎么办才能活下来?
所以十八老爷现在是真哭了,因为他这么多年除了王府的差使,并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存银作为奴才来说有那么几千两,也算很多了,但对于一个主子,对于养活一个家来说,这五六千两银子又算得上什么?
比起肃亲王府富可敌国的家业,这别说九牛一毛了,就是九百牛一毛都算不上,庆源怎么能不傻不懵不哭呢?
谢氏更是觉得自己眼泪都要流光了,压根就无法理解姑姑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风光的日子没过几日呢就出去了。
即使在王府现在要买哪些不新鲜的食材,这些他们能忍,因为知道未来很快这种生活就会结束,同时也知道自己有动力忍下去,王府这样下去,冷库的东西没有了,王府终究是要开府开街的,现在不过是暂时的罢了。
但一旦离开这个环境,肯定是回不来了,想都不用想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谢氏真的要哭了。
同样哭的痛心疾首的是庆颜,好不容易说了个高门的婚事,现在闹成这样,不知道会不会被退婚,如果不被退婚,到了摄政王府,这种被肃亲王府分家出去的十八房还算什么高门?
庆颜第一次为了自己的未来担忧,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还会想着会不会自己的决定错了,如果嫁给老祖宗说的宋氏子弟,那么现在就不会有那么多问题了?
可是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庆颜不愿意承认也不能承认她是错的,她庆颜要的是高门贵妇的做派,绝对不是那小门小户的做派,她要当高门子弟的一房主母,而不是小门小户为了材米油盐操持的当家主母。
这两者有巨大的差别,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但不管如何,眼下该怎么办?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哥哥和嫂嫂,还有侄子侄女,庆颜也没有了注意。
倒是庆嬷嬷呵斥的说道:“够了,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都闭嘴1
庆嬷嬷的呵斥很有用,都不敢吭声了,谢氏也只能小声的抽泣,她不敢和庆嬷嬷作对,否则出去就更没有生存的希望了。
庆嬷嬷威严的看着十八房说道:“今天这个情况的确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但不代表我们十八房没有骨气,收起你们的眼泪,出去当个正经主子,省着这王府看着你们都是奴才秧子,拿出主子的做派来,现在是我们自己请辞,不是如四房那样被赶走的,”
“外界肯定猜测有些人是打击我们这一房,逼着我们走的,你们这些眼泪不如明天出府的时候好好的流,而不是现在,如果你们听我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而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没完没了的。”
十八房的人静默没有吭声,就代表了顺从庆嬷嬷的吩咐。
庆嬷嬷说道:“我早就知道庆颜的婚事一旦提上日程,那么就不能在王府办,所以你们不用觉得委屈,现在王府已经不是肃亲王妃管家那个时候了,只能说你们没有那好命,赶上好时候,”
“所以现在收你你们的做派老老实实的收拾东西,记住了不要带走王府的任何东西,只带着属于你们自己购置的任何物品,我这边你们不用管,我和王府的帐还不到清算的时候,王府我暂时是不能离开的,”
“但是我手里有一万两银票交给你们出去过日子,一定要勤俭节约,算是我给你们的置产的银子,万不可乱花,我会安排你们出去找几个人,他们会帮你们安顿下来,立刻准备庆颜的婚事,都听懂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