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在院子里修剪花木的佣人都惊呆了。
潘婶跟在后面,也是不知所措……
景佳人在冷麟天的脸上又打又抓,头发扯下来几缕,领子抓得变形,牙齿咬住他的耳朵,恨不得咬下来。
深深的血印陷在他的耳朵上,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也是麻木的,没有痛感。
修长的步子只是这么走着……
“冷麟天,我恨你!”
“……”
“冷麟天,我恶心你!”
“……”
“你居然找了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还让她模仿我——”景佳人破碎的嗓音喊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变~态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
“冷麟天你不要装耳聋了,我知道你听得见!你放我走!既然你做了个和我一样的女人,还抓着我干什么?你去把她跟我换回来啊!”
咳咳咳咳……
喊得太过分,景佳人破碎的嗓音哑得不行,口水呛到,难受地一直咳。
冷麟天把她放在沙发上,看着随后跟进来的潘婶和医生:“给她看病,立即给她治疗。她哪里病了没治好,你们全部陪病!”
“冷麟天你不要假惺惺了!”景佳人扯着破锣嗓子,“陪病的是你!你有神经病,让所有人都跟着你疯!”
如果不是他制造出冷佳人,什么事都没有……
他说过放手的,现在是怎样?怎么可以这样言而无信。
她原本对他好多感恩,好多愧疚,现在全被他磨得千疮百孔。
冷麟天就那么站着,表情永远是那样,什么喜怒都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