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耸了耸肩，又挤出一丝笑容，却并没有回答。她和卓杨偷偷对视了一眼，卓杨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蔻蔻不要再问了。

“你们的婚礼决定了吗？在中国还是……维也纳，或者瓦杜兹？”卡卡问他俩。

“五月份订婚的时候才会具体决定下来。”卓杨说：“不管在哪里，都不会缺了你。年底留出时间这个事，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那当然！少了我怎么可能。卓杨，我当你的伴郎怎么样？”

“不行！在我们中国的婚礼传统中，伴郎和伴娘都必须是未婚的人，你没资格。”

“哈哈哈哈……”三个人一起笑了，笑声回荡在寂静的拉芬卡，这是今晚难得的开心时刻。

马德里竞技的状态回升，其实并不是从4:1战胜AC米兰的这一场开始，十天前本赛季马德里德比六番战的时候，他们就在卡尔德隆2:2战平了皇马，显示出强劲的复苏势头。

那是西甲第26轮的比赛，卓杨在开场第2分钟的角球战术中，头球闪电破门。第30分钟科克远射攻破了章鱼哥洛佩斯的大门。

上半时补时阶段，马竞利用前场间接任意球，科克拨加比射，马竞2:1领先。一直到第82分钟，C罗才接到大傻卡瓦哈尔的传中，右脚扫射扳平了比分。

赛季初的超级杯、联赛再加上国王杯半决赛两回合，这个赛季马德里双雄已经大战了六场，皇马2胜4平，赢的两场都是在国王杯里，联赛和超杯四场战平。也不知道这个赛季还会不会有第七场。

相比起去年穆氏皇马在强强对话中占据优势，如今安氏皇马似乎没那么果敢硬朗，但现在皇马却慢慢占据了积分榜首位，三条战线也都在稳步前进。安氏皇马的特点就是稳定，不会大起大落，安切洛蒂在这上面要比穆里尼奥更聪明，也更适合执掌皇马。

稳定高于一切！皇马的稳定就像马黛茶的香味一样绵长，稳定也是目前巴萨和马竞与皇马之间的差距。几天后的西甲第27轮，皇马和马竞继续赢球，皇马主场3:0莱万特，马竞客场2:0维戈塞尔塔。

但巴萨又不稳定了，他们在客场0:1输给了巴拉多利德。您瞧瞧！

然后接下来就是冠军杯，马竞4:1AC米兰，巴萨在主场2:1勉强打赢了曼城，三个球都是在比赛最后五分钟进的，梅老板、孔帕尼和刀疤里贝里。巴萨以总比分4:1进了八强，之前在城市球场2:0那两个球，也是梅西和刀疤拱进去的。

卡卡告别了卓杨，和他的AC米兰回去意大利，继续着无聊的守望。三天后，西甲迎来第28轮，巴萨猛然雄起，以一个7:0杀得奥萨苏纳溃不成军。

不知道为什么，下半时替补上场的奥萨苏纳老队长普尼亚尔遭到了诺坎普八万人的狂嘘，而且还被刀疤、小布和小宋连续爆铲，没坚持到全场结束就又瘸着被换下去了。

皇马没有巴萨这么劲爆，他们只是在客场凭借C罗的进球1:0小胜了马拉加，稳得令人心醉。

马竞就不行了，匪帮爆了几场种之后，在这一轮客场0:1意外输给了西班牙人，鹦鹉军团还真是专打大老虎。

如此一来，西甲28轮战罢，最稳定的皇马保持不败，以积72分将榜首越坐越稳，马竞67分次席，巴萨64分第三，彼此间都有了一场球的差距。

皇马的稳定，让巴萨和马竞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