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不稀奇了，几百年前蒙古人大杀四方，后来又被帖木儿和朱元璋撵得往北方乱窜，前苏联那一片有一个算一个，血脉里没有鞑靼基因的少。

据说现代俄罗斯人血统里黄金家族的因子，比蒙古国人还要浓厚些。

就算卡拉泽说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后代，卓杨都不会觉得惊讶。可是，你和我聊这个干嘛？

说好的大生意呢？

寒暄不能没完没了，扯淡也该有个边际。气氛不再冒昧之后，卡拉泽逐渐将话题转向正规。

“卓杨，我能信任你吗？”

卓杨笑了：“卡哈兄，这就看你是不是愿意信任我。在于你而不在于我。”

卡拉泽点了点头：“那么，你愿意信任我吗？”

“卡哈兄，到目前为止，我似乎还没有找到无法信任你的理由。”

卡拉泽又点了点头，看不出他对卓杨的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

“卓杨，我要和你做一笔大生意。”

“多大？比‘奇装异服’还大？”

“哈哈哈，比那个大得多。”

‘奇装异服’是卡拉泽在米兰经营的一间夜总会，有卓杨一点点股份。当然，马尔蒂尼和芭芭拉也有一点点。

“哦，到底有多大？我很好奇。”卓杨说。

这是卓杨最纳闷的地方，他又不是商人，会有什么大生意被卡拉泽看上？卖球衣？那该去找阿迪达斯和皇马。办足球学校还是钢琴学校？除了这两样自己想不出还能干什么，但这都不能算大，也不能说是生意。

卡拉泽收敛了笑容：“卓杨，我要卖给你一样东西。”

“是什么？”卓杨心中微微一凛：dú品？军火？器官？信不信我把你扭送到官府？

“在谈之前，你必须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来听听。”

“第一，这件东西无论你买还是不买，都必须替我保密。”

卓杨耸了耸肩，示意卡拉泽继续说。

“第二，你买下这件东西后，不能让别人知道它出自我这里。保密。”

咝——，信不信我把你扭送到官府？“还有呢？”

“第三，一口价。拜托你不要和我讨价还价。”

“多少钱？”

“一亿，欧元。”

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