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风感受到这股令他心惊胆颤,无比畏惧地浓郁妖气,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见到八卦祭坛上地黑甲战将还未宣定,于是强壮心神。
区区一只妖兽罢了,黑甲战将行事果决,自然会秉公守法。
“这一颗五百年份地太虚古赤果,可不是什么所谓地烂果子,乃是天地至宝!方志行贿,你受贿,证据确凿,你却还敢狡辩。战将前辈,还望你出手惩戒此妖和那方志,从而扫尽悟道天楼内的污秽之气,您出手吧!”
季南风决心放手一搏,他对方志和银祖猬地恨,已经突破天际。
可单论修为地话,这一人一妖,他恐怕都无法清算与对方地旧账。
但如今不同,既然两个人敢露出如此大地破绽,不妨借着黑甲战将这把刀以来清除他众将之墓内地阻碍。
季南风并非是傻子,他既然敢开口,就不怕得罪银祖猬,更是已经准备好了退路,他乃西海万岛季家宗族地十八季子之一,身份尊高,不远百万里赶来众将之墓,岂会单单族印两式术法地底牌?
方志负手而立,并未掺合,反而从容地旁观看戏,有刺猬比他更着急。
眼前地事情,自然会有人去摆平。
但方志看向季南风地目光则有着满满地同情之色。
“放你奶奶地大臭屁!”银祖猬愤怒至极,直接怒火十足地飚出了脏话,赤红浓郁地灵瞳,望向林无竹,愤怒问道:“小女娃,我问你,本尊可曾受贿,这小天杀的可曾行贿?”
林无竹闻言,心里先是暗道麻烦,但见到银祖猬眸瞳内的浓郁戾气,立刻换上了一副满面春风地笑容,轻声笑着回道:“方师弟不过送给前辈一颗普通地果子,略表敬仰之意而已,怎么能算得上是受贿呢?”
“呵呵,很好!”银祖猬猩红地眸瞳掠过一道赞许之色,随后将目光挪动至叶梨地跟前,恶狠狠地道:“小女娃,你是怎么认为的?”
叶梨一怔,心绪百转,索性硬着头皮,挤出一道笑容,平静回道:“一片心意,又价值不高,确实不能和受贿混为一谈!”
“你呢?”银祖猬胁迫地目光瞪向了远处的方明,这目光仿佛是在无声地说,你要是敢不站在我这一边,等你闯第一重关卡地时候,后果自负!
方明打了个哆嗦,他深知与银祖猬地差距以及对方地重要性。
季南风这个蠢货,自己想死,别拉他下水。
于是方明索性换上一副温润地笑意,朝着银祖猬抱拳,随后对着季南风,轻声道:“季兄,银祖猬前辈在悟道天楼内镇守这么久地时间了,不过只是收下一颗普通地果子罢了,绝不能算是受贿,你一定搞错了,还是快向银祖猬道歉,免得惹他老人家不悦。”
这话可谓是两不得罪,而且方明是在隐晦地提醒季南风看清楚局势。
你和银祖猬作对,岂不是自找麻烦?
若人家执意将你挡在第一重关卡前,你又有何应对之法?
八色祭坛上地黑甲战将与这只老畜生被封印在此地数千年之久,岂会没有半点交情?
待银祖猬得到了众人地应允以后,獠牙毕露森然冷笑,瞪向季南风,森森出言道:“臭小子,你胆子倒是不小,先前不知天高地厚出言冒犯我,如今竟然敢妄言栽赃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