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情。”
墨倾这样说,挺无所谓的。
她一向洒脱。
若真爱上了,她会选择江刻。
若没有感觉,随命运去发展。
她不想在过去里纠缠。
分什么对错是非,寻什么真假江延,没有什么意义。
哪怕江延真的原地复活,若不是那个能让她心动的江延,她照样也能不要了。
良久,江刻松开了她,捡起床尾的薄被,一抖开,将其盖在墨倾身上。
江刻离开了卧室。
墨倾眼皮渐重,沉沉地睡了过去。
墨倾身体抗造,醒来时,江刻留下的痕迹荡然无存,肩上咬得狠,出了血,现在已经愈合了,细细辨认才能瞧见一点印记。
墨倾没放心上。
她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穿了一件长裙。
往外走时,她觑了眼自己书桌,又折回去,拉开抽屉,找到一个药瓶。
路过书房,门内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她停下,将门推开。
里面声音戛然而止。
江刻的视线从显示屏顶端溢出,落到了墨倾身上,下意识滑落到她肩头,尔后顿住。
“挺拼的啊。”
墨倾趿拉着拖鞋,走近了,将手中药瓶扔过去。
她说:“省着点吃。”
江刻捞住了药瓶,略一打量,说:“多给点。”
“没钱买药材。”
“找我。”
江刻言简意赅地说。
墨倾笑笑,没接话,缓步来到他身旁。
还是游戏页面,江刻正在输入初始布局,已经到了尾声。
然而,剩下的那一点战力,江刻压根没有分配,等于自行减少己方战力,直接点了确定。
墨倾眉毛微动。
诧然间,江刻忽而起了身。
他身形挺拔高大,站在墨倾面前,高出大半个头,阴影落下来,给墨倾视野覆上了一层暗色。
他贴近墨倾。
墨倾身后靠着的是办公桌,无法后退。
江刻伸出手,温热的手指落到墨倾肩头,指腹轻轻摩挲着留有压印的那一处,目光流连。
他的视线顺着肩颈、锁骨、下颌、脸颊,一路上移,落到了墨倾眉眼。
最终,他与墨倾对视。
墨倾好整以暇地看他,挑衅挑眉:“再咬一口?”
“好啊。”
江刻爽快说。
墨倾微怔,下一秒,江刻忽然扶住的腰,将人提坐到桌面,他的膝盖一挤,抵开她的腿。
墨倾张口要骂:“你有病——”
然后,江刻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将她的手按在桌面,低下头,咬在那个齿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