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凃缓了会儿,很是茫然,他抬手扶额,皱眉:“头有些晕,很困。睡一觉就好。”
他吃力地想起身。
江齐屹扶着他,不大放心:“我给你叫了救护车,去医院看一看吧?”
“不用。”吴凃说着,将他推开,然后踉跄向前,伸手扶住了床沿,他吸了口气,“我不去医院。”
许是太累了,吴凃没跟江齐屹多说,直接往床上一倒,就昏睡了过去。
见状,江齐屹很是茫然。
忽然就醒了,然后又睡了?
他的救护车白叫了?
在床边站了会儿,最终,江齐屹挠了挠头,把吴凃的腿搬到床上,又给他盖了点被子,然后稀里糊涂地取消了救护车。
他格外迷茫地走出了卧室。
此时,墨倾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
其实餐客厅都乱糟糟的,客厅根本无处下脚,杂物堆得到处都是,沙发上的衣服堆积成山。
但是,墨倾却清理出了一片空间,不知在哪儿找了茶包和茶杯,给自己泡了杯茶,此刻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与环境格格不入。
江齐屹瞧着这一幕,觉得极其诡异,一时间没吭声。
墨倾喝了口茶,眼睑轻抬:“醒了?”
“对,他——”江齐屹刚想说吴凃没事了,但话到一半,断掉的某根神经忽然连上了一般,他猛然回过神,“是你这药的原因?”
墨倾睇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喝茶。
她的沉默,让这个答案,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江齐屹开始回想起两次服药的经历。
第一次感觉不大,吃完有些神清气爽,那一晚他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可依旧精神满满,第二天大早他还感慨睡得香效果好。
第二次,也就是几个小时前。
他因为熬夜玩游戏,没好好休息,心跳加快、浑身无力、无比疲惫,感觉在猝死的边缘徘徊。
可是,在吃了两粒药之后,他到现在都没休息,却愈发地精神。
他本以为是运动的效果。
但仔细一想,以他熬夜爆肝的身体状况,再跑那么远
不猝死才怪呢。
期间唯一发生的事,就是吃了那两粒药。
再想到刚刚
原本身体状况极其糟糕的吴凃,竟然在吃了两颗药后,立即苏醒了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药啊?!
药效也太立竿见影了吧!
江齐屹又一次拿起药瓶,瞧了瞧墨倾,不知怎的,变得心虚又拘谨起来。
“你这药”江齐屹起了个话头,想了半天,这才吐出了一句,“值不少钱吧。”
“”
墨倾无言地看了他一眼。
江齐屹囧得不行:“你看我,现在诚心诚意给你道个歉,还来得及吗?”
墨倾轻叹一声,扫了眼敞开的破门,淡淡道:“修门的钱,你出。”
江齐屹:qaq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