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问出这样的问题,至高天自己都觉得荒诞:“之前看你有点眼熟啊。”
冰稚邪已经恢复成原状,但表皮和部份肌肉仍处于碳状。
“冰稚邪冰帝”他想起了战斗时,疾风的几次呼喊:“原来是你哈,哈哈”他苦笑,悲苦的笑了。
另三人都倒在地上,基本都神志不清的昏死过去,在那样的剑招下,以他们的实力,绝无法承受。
至高天缓了一会儿,撑起剑爬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冰稚邪。
冰稚邪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靠近自己,完全无能为力,就像是身体内装着一个完全不匹配的灵魂,无法控制这副身体。
至高天的剑,压在了冰稚邪的后颈:“现在杀了你,你没有任何还手的力量吧。”
冰稚邪拼命使力,可身躯仍是纹丝不能动。
至高天高高的举起了剑:“刚才你说够了,什么够了?”
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一丝不一样的异氛,至高天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威慑力。他退后了几步:“不,不是你!刚才那个声音不是你发出的!是,你的眼神你疑惑的眼神,那不是你的声音”他四下张望起来,可周围皆是浓厚,带有强烈侵蚀性的虹云:“谁!你是谁?谁在说话不,不可能,这里只有我们五人,不可能还有别人。难道是我的幻觉?是我幻听了?”
他神经质的猜疑着,一会儿否定,一会儿肯定,在这无始之地到处寻找那个说话的声音。
有人终于能动了,西利欧起来了,他小心的避绕着空气中一块一块飘动的虹色云斑,很快找到了冰稚邪,看到冰稚邪一身碳化的状态吓了一大跳,接着看到了跌跌撞撞对他们不管不顾的至高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前的情况至少不是他预想的最坏结果。
他抓住冰稚邪的胳膊,想扶他起来,哪知一抓之下,竟是满手碳屑,吓得他不敢再动手了。
这时加兰也苏醒了,他的意志极为坚强,一直没有完全昏迷过去,只是太疲累,一直没有动。西利欧过去将他拉起来,询问:“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加兰说:“我模糊的听到他们对话,至高天好像啊,西莱斯特他怎么了?”
“你也不知道?”
加兰摇头:“但那个至高天好像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