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留待着等事情过去了,你再给孩子的饭菜里加些他爱吃的东西。”
“你心疼他腿疼,手疼,等到事后你给他涂抹点药酒,借着涂抹药酒的时候再哄着他说点鼓励的话,安抚安抚他的情绪。”
“当爹妈的,可不就是这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么?但是要分个先后,红脸唱完,白脸来收局。”
若是两个人一起白脸,那会管不住孩子,还反过来被孩子牵了鼻子走。
若两个人都唱红脸,那么这个家里就是一家火药桶了,一言不合就要开骂开打。
这种强制高压暴力武断的家庭氛围更不适合教育孩子。
时间久了会让孩子产生相应的心理问题。
说到小孩子的心理问题,杨若晴就不禁想到了前阵子困扰梦中的那对来自后世的母女……
母亲没错,盼着孩子好,有出息。希望在孩子懵懂的年纪为孩子把好关,不让学业荒废。
只是母亲的法子有点偏激,忽略了那个年龄段的孩子的心理承受力,所以最后,母亲的爱,成为了压垮孩子的最后一根稻草,酿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
所以现在很长时间里,杨若晴只要有空,都会开始思考这方面的问题……
杨若晴估计自己也已经把小花给说晕乎了。
她见好就收,又跟小花说了几句旁外话,听得外面的动静,似乎是杨华忠他们过来了。
于是杨若晴让小花留在屋里照顾俊儿,困了就睡觉,她出去跟杨华忠他们那里打个照面。
……
半个时辰后,跟杨华忠还有于忠他们打完照面后,杨若晴便安排了一桌酒菜送到于忠他们几人今夜暂为落脚的客房。
她和杨华忠则来了门口,父女两个单独说了几句话。
“爹,今夜咱们在驿站好好歇息,明日吃完早饭就启程回家。”
“明日这个时候,咱就可以在自己家里歇息了!”
听到明天就能启程,杨华忠可不敢相信。
“那不能吧晴儿?难道家那边没下雪?”
“下了啊,鹅毛大雪呢!一脚踩进去都快到我膝盖了!”杨若晴如实说。
杨华忠倒吸了口凉气,“这么听来,越往家那边靠近,这雪越大呀?”
“就我们这边,雪没那么大,可连续下了两天,路都走不了!明日,咱没法动身哦!”
就这里,还是花了一笔钱,发动了几十个村民铲雪。
也幸好铲雪的路程不是太远,二十里地,人手够,所以勉强把他们从榆钱村送到了驿站。
可是这往后面去可是有八十里地啊!
“爹,你这是忙得糊涂了呀?”杨若晴捂着嘴笑。
“你看看我,你闺女我都能好端端站在这里,这说明啥?”杨华忠愣了下,看着站在面前的闺女,突然反应过来,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