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事儿,黑凤家男人涛子都已经抓包好几回了。
搞到最后,黑凤这边倒是没啥,依旧我行我素,但是涛子却被搞出了心理阴影。
据说只要到了天黑,他就要把前屋后院的门全都关紧,别人敲门都不开,睡觉的时候堂屋门的钥匙要挂在自己腰上,为的就是防止外面人进来,防止家里人出去……
真是造孽啊!
“八妹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刘氏说。
“那个黑凤,名声臭死了,专门盯着别人家男人这不假,可你四叔却是不拿正眼瞧他的。”刘氏拉长了脸,说这番话的时候,特别的有底气。
“你四叔要是瞧得上她,早就勾搭到一块儿去了,在这块我可不敢冤枉你四叔。”
“还有啊,这红糖,是黑堂给的,你四叔不过是带了一句黑凤的名字,你可别想歪了1
眼见刘氏好像要动真格,曹八妹于是笑着改口:“四神你别着急嘛,我那句话无赖四叔和黑凤了?再说了,四叔是长辈,我做晚辈的哪能背后议论四叔?”
绣绣也停下育儿的话题,转身跟刘氏那帮着解释:“四奶奶,我娘就是随口点评了几句黑凤的为人,你别多想。”
刘金釧也微笑着点头,“公爹是啥样的人,打架都清楚呢,二嫂也就是随口说几句别人家的闲话,跟咱家扯不上干系的。”
经过绣绣和刘金釧的打圆场,再加上曹八妹自己在这个话题上的主动退让,刘氏的火气才总算压下去了。
她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但也失去了在这屋聊天的兴趣。
任凭谁都没兴趣再聊下去了,说自家男人不好,那不就是打自己的脸么?
只有自己才能说自家男人不好,别人是不允许说的。
刘氏甩着脸子离开了这屋。
绣绣娅低声对曹八妹说:“娘你也真是,咱这聊的好好的,你非得说那些闲话做啥?惹得我四奶奶不高兴。”
刘氏看了眼绣绣,刘金釧,以及旁边好一阵都没做声的杨若晴,也有点忿忿。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嘛,哪个晓得她对号入座,上纲上线咯1
刘金釧继续打圆场:“二嫂没说啥不得当的话,或许也是我婆婆有点敏感,不过这类话往后还是尽量少在她跟前说吧,毕竟我公婆都好久没在一个屋里住了。”
一对夫妻,短暂的分房睡,或许没啥,可能是有些特殊事情才临时分开。
一对夫妻若是分居成了一种常态,那久而久已对夫妻感情肯定是不利的。
就算人到年纪大了,年轻时候的激情一点点退去,但是,谁规定两个人在一块儿住着就是为了那点生理层面的快乐?
有时候,那种陪伴,还有睡前的促膝唱聊,是增进夫妻感情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