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说我一会儿一个说法,前后对照着看都未必能讲通的?”灰手人问。
“我啊。”褐手人道,“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习惯这样就行了,没必要搞得那么清楚。”
褐手人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希望如果两人谈话时再次有快要谈到沉重话题的迹象时,自己便可以利用所谓的“混乱”引开。
灰手人看出来褐手人是出于这个目的说那话的,便想:刚才我又没有再次说到时间话题上的迹象,也不是只要我说点别的可能显得沉重些的,都需要被引开吧?
然而褐手人认为一些听起来沉重的话题似乎是相通的,哪怕一时没想到某些关联,说着说着也有可能互相关联起来,于是认为自己那么说是恰当的。
灰手人在沉默了片刻子后说道:“如果那些大事都能公平,这会是个怎样的世界啊?”
褐手人故作轻松,笑道:“你这话也不像是跟着用主做了那么多年事的人说出来的。”
灰手人说:“的确不像,但我此刻就是这样想的。而且,我知道你也是这样想的。”
褐手人道:“这样想也不新鲜吧,可能有些别人也是这样想的啊。”
“你遇到的多吗?”灰手人问。
褐手人道:“你经常跟我一起做事,还问我遇到的多不多。”
灰手人道:“我跟你一起为用主做事的时候,没遇到几个说到公平的。但你又说这样想也不新鲜,那我可就要问是不是你自己没跟我一起行动时遇到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