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我该如何背负着那么大的耻辱……活下去。”那个人道,“我连想都不敢多想。”
“可是,虽然你是这样说的,但是有些时候,那些令你真正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的紧急时刻,你其实也是可以做到一些你一向觉得耻辱之事的。”灰手人说道。
那个人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这样,但是灰手人这样说了,他觉得也没必要特别强烈地反驳,他始终还是重视自己生命的,他便没有说话。
谁知灰手人主动问他:“是这样吗?”
那个人回答:“我……我也说不清楚。”
“你认为,之前那段时间你最大的恐惧是由于什么引起的?”灰手人问道。
“哪……哪段时间?”那个人问道。
灰手人说道:“就是从刚才你认为对方对你的眼睛下手开始,直到后来对方用白光扫你嘴的那段时间。”
“对方对我的指甲……盖下手,让我误以为对方有……办法通过特殊的方法让我……的指甲盖变成那种特殊的蓝色,我在那段恐惧最……最大恐惧应该……应该就是由这个引起的吧。”那个人回答。
“你担心对方用那种特殊的方法真把你的指甲盖变成蓝色的?”灰手人问道。
“我……我……其实我不停地告诉自己,铁仓人的指甲盖是绝对不会变成蓝甲人指甲盖的那种蓝色……”那个人道,“但是,如果那个人自称是我爹的人用了什么……什么特殊的方法,真把我的指甲盖变成……变成那种特殊的蓝色,虽然我知道……我知道……哪怕是那样我的指甲盖也跟蓝甲人的指甲盖完全不一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