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可能听那个人本人唱的。”褐手人道。
“他听的会不会就是同样的歌?”灰手人道,“可如果真是同样的歌,他听到的又会是谁唱的?”
“问他,这个只能问他。”褐手人道,“现在我们一边托着树珠,一边要保证光管的情况不发生变化,可没法通过作法了解什么。再说,就算我们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要想了解他说的是什么歌,估计也是极难的。他刚才说这里一片漆黑,与此处的情况不相符,他听到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声音。”
灰手人说道:“看他的样子,他好像还在回忆。”
褐手人道:“是啊,看他那眼神,好像很认真在想,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想出来。”
灰手人说:“我再问问。”
说完,灰手人便对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说道:“想出来了吗?”
“想出来了一点。”那个人回答。
“告诉我吧。”灰手人说。
那个人便把他想出来的特别短的那小段哼唱了一下。
“这么短?”灰手人问。
“不……实际上不是这么短的。”那个人答道。
“其他的部分呢?”灰手人道,“你没想出来?”
“暂时……暂时还没想出来。”那个人道,“我怕记错,只能仔细回忆。”
“可是这么短基本上也听不出是什么歌啊。”灰手人道。
“没错,是听不出来。”那个人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