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心中更加不安了,心想:我这还没说了,他就已经生气了吧?若是我说出来,其他人会不会也生气?如果他们都生气了,那他们会怎么对我?难道我只能说我们在其他时候不能找到殷派任吗?只能按照他们的想法说吗?我实话实说不行吗?根本就不该这样啊!
有人想:他要是没骗人,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说话都那么多顾虑。
有人想:他到底怎么骗的岳摄揽啊?是不是说的谎话编得非常离谱啊?他会怎么编啊?是不是不仅说了我们在其他时候也知道殷派任在什么地方,而且说了我们能找到他以及具体怎么找到他?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不堪设想啊!
有人想:他又不敢说话了。要说刚才我们把他包围了他紧张也就算了,现在我们又没围住他,是留了出口的,他还紧张什么?这时候紧张是不是就是因为他说了假话,并且给我们这么多人带来了危险?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这些人也不会就这么饶了他吧?
有人想:他怎么不赶紧说啊?是不是跟我们也不敢说实话了?如果不敢跟我们说实话,那事情更不好办了啊!他如果让我们知道当时他是怎么跟岳摄揽说的,我们知道了当时的情况,那我们也好采取措施挽回岳摄揽对我们这些人的印象,他要是根本就不敢跟我们说实话了,那我们就连决定下一步怎么做都没充分的根据了啊!看来这时候不能让他太害怕我们,还是要让他先把实话说出来的。
于是这个人对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你跟我们实话实说就行,我们这些人跟你一样,都是看守高蓬房的人,既然你是代表我们去问的,那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好一起想办法啊。”
这人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然而心里却觉得如果他真的惹怒了岳狂繁,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因为骗人而惹怒岳狂繁的,那他们这些看守高蓬房的人都一定要赶紧去岳狂繁面前跟他撇清关系,就算到时候会有人面临危险,那岳狂繁只惩罚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