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其实这个没疑问。”
他们那几个人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因为希望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继续跟他们说当时的情况,倒也不是真心为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话。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一看几个人都这么说,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尴尬,便又忍不住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万一高蓬房出了什么事,我们就去找岳摄揽,这件事你最早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你最早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最早就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又说:“我最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是殷派任第一次跟我们说这件事的时候,你也是吗?”
“我也是啊,除了后来的人以外,大家都一样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回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是啊,事实就是这样。”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那我问你,既然殷派任都跟你这样说了,你为什么还要去问岳摄揽,要听岳摄揽亲口说出这件事呢?”之前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道,“这是不是说明,你殷派任跟我们说的,其实你并不认?”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一听对方竟然这样说,火气更大了,道:“你从哪里看出我不认殷派任跟我们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