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岳摄揽好像没想到殷派任会这样似的。”
“你感觉岳摄揽是不是觉得你说的这情况令出乎他意料啊?”一人问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
“我也说不清楚,你们感觉是怎样的?”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回答。他这么说,很大程度上能是因为当时看到岳狂繁是那样的反应,自己本来就害怕,也来不及多想岳狂繁到底有怎样的想法。
“我要是在场,就不用问你了啊。”
“岳摄揽是不是认为殷派任......”其中一个人说了一部分,又觉得如果把后面的话都说出来,就容易惹事上身,所以没说出来。
“岳摄揽跟殷派任的关系到底怎样啊?”
“不是说这两个人没关系吗?”
“我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想的是什么意思啊?”
“你想的就是岳摄揽跟殷派任是不是上下级关系啊,我听得出来,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听得出来吗?”
那人明明听出来了,却没直说,问道:“还有什么意思啊?”
“就是......就是他们之间是不是很......很好的意思。”那人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到底合不合适,说完了之后还在想,担心自己说错什么话。
“你觉得他们关系好吗?”
那人感到两人关系并不算好,因为他从岳狂繁的话里感觉出岳狂繁认为殷针煜并不希望高蓬房一直没事,但又觉得岳狂繁把这种东西在去问事的人面前表现出来有些奇怪。
然而他转念一想,似乎又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