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向如此。”野驰道,“我们温多和属人在有新属首上任的时候,都是必须要举行两场仪式的,上一个属首必须先带着守谕者们在温多和圣掌前举行一次仪式,然后再带着其他人举行一次仪式。”
说到这里,野驰想到之前自己在铁红焰身上有伤的情况下就带人举行了仪式,估计铁红焰当时也很难受,便主动解释道:“我没等属首伤好了就带着他们举行了第三场和第四场仪式,也是迫不得已。我从神那里求来这谕垫的时候,得知谕垫上出现你血迹干了的那种颜色后,我们必须赶在一定时间内进行让下一任属首上任的仪式,如果迟了,会影响温多和属的未来。那两场仪式,一场是在属首躺在沙子里的情况下举行的,另一场是在属首趴在厚厚的被子上的情况下举行的……如果我是那个新上任的属首,我一定会感到非常尴尬……但是……这真是没办法的事了,希望属首不要怪我们!”
“我明白了。”铁红焰道,“既然如此,我又岂会怪你们?你也是为了温多和属的未来才这样的。”
野驰看铁红焰如此能理解她这种做法,心中感觉甚好,道:“神派来的属首确实心胸宽广。”
“之前你一定要把那温多和重刀交给我,是不是也跟举行那仪式有关系?”铁红焰问。
“是的。”野驰道,“新一任属首上任时,那温多和重刀要被新属首拿着,刀尖朝上,以前的仪式都是这样举行的。”
“可是我当时感觉体力已太差了。”铁红焰道,“你给我温多和重刀时,我觉出你是想让我拿着那把刀,让刀尖向上,我还试着用左手帮忙,但当时我两只手都无法让那重刀立住。”
“其实那时我看出你明白我的意思,你也很努力去做了。”野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