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我想不通。”凝端夜道。
“有什么想不通的?”铁万刀问道。
“我感觉现在这种情况是一个会法术的人身体发生明显变化后出现的,但会法术的人通常都接受过浣世,如果那个人接受了浣世,那么目前我能想到的情况都不至于导致那个会法术的人身体发生明显变化。”凝端夜说。
“那种身体变化是对作法者不利的吗?”铁万刀问。
“是的,族长,应该是非常有害的。”凝端夜道。
铁万刀问:“我以前听说不曾接受浣世的会作法者可以少受很多限制,是这样吧?”
“是。”凝端夜道。
“可是在你刚才说的这件事上……目前你能想到的变化都不至于导致那个会法术的人身体发生明显变化,但如果那个人不曾接受过浣世,身体倒是会因为你想到的情况而发生对自己不利的变化了?”铁万刀问道,“如此说来,不曾接受过浣世岂不是使多了这种限制?这种人如果做了些什么,便会使自己身体发生不利变化,而接受过浣世的会作法者的身体倒是不会因为某些情况发生变化了?”
“就算不从作法的角度讲,其实每个人做事都会受周围各种条件影响,不曾接受浣世的会作法者也不是所有事都能做到的,只是,很多接受过浣世的会作法者做事因为受到限制而做不了的事,那种不曾接受过浣世的会作法者就能做。”凝端夜说。
“别跟我说那么笼统,我就问你这件事,你说在这件事上,是不是不曾接受过浣世反倒使人多了一种限制?”铁万刀问。
“其实……也不算。”凝端夜道。
“怎么不算?”铁万刀问,“如果只有不曾接受浣世的会作法者在某些情况下身体会发生那样的变化,那其实限制的就是不曾接受浣世的会作法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