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方士,做一件事之前会付出多少代价都不清楚吗?”聂挥毫问道。
“我虽然清楚,但也不是能掌握所有细节的。”权出猛道。
“你做事前不会先想好了吗?”聂挥毫问道,“上次做事前你就没想到会这样吗?”
“不管会不会这样,为了保护聂长老,我上次都必须那么做。”权出猛说,“上次由于聂长老催得急,我作法已经出了问题,如果不是我为了保护聂长老赶紧使用法术从远处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将能量转化后用到了荣莽台上,那荣莽台的镇台铁兽上一定会留下我作法的痕迹,暴露我们的情况啊!”
聂挥毫心中也清楚上次权出猛作法是在他的催促下出问题的,为了速度快,权出猛作法给铁仓部族的荣莽台造成了影响,后来才不得不使用法术从远处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将能量转化后用到了荣莽台上。他对那次自己催促权出猛悔恨不已,他原以为上次自己因为急于求成而催促权出猛造成的后果只是权出猛少了七个月的寿命,他万万没想到,上次自己催促竟使权出猛无法再用任何办法重设巩魂符,使自己再也无法进入功力快涨阶段了。在聂挥毫眼中,跟自己无法再次进入功力快涨阶段这后果比权出猛少了七个月的寿命严重多了。
尽管心中极其后悔,他却不但不愿意承认这严重的后果与他催促权出猛有极大关系,他甚至无法忍受权出猛说“上次由于聂长老催得急”这样的话,于是说道:“你自己再也没办法重设巩魂符了,这又怪我了?你自己出问题是不是你自己的事?”
权出猛想:要不是出现上次的事,我为了保护他,我自身不会出现这样的变化,我又怎么会永远无法重设巩魂符?这事情不怪他怪谁?他怎么就是不肯承认这后果都是他催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