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没办法啊。”厉凭闰说,“铁长老,我要做那件事,只能去复制化根的功能了。其实因为是铁长老问我,我才会实话实说,说出我是去复制化根的。如果是别人问我,我不一定会这样说。”
“那你会怎样说?”铁今绝道。
“我可能就会说,在我用法术将凝法石取出来后,隔一段时间我需要进入被围着的区域检查那里是否正常,万一有什么问题,我好处理。”厉凭闰说,“当然,大概我只有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会这样跟人说。”
“练你们这路法术的人说话往往需要诚实,是吧?”铁今绝问道。
“正是。”厉凭闰道。
“如果别人问起,你却说了那样的话,会不会造成对你不利的影响?”铁今绝问道。
“会的。”厉凭闰说。
“那你还敢那么说?”铁今绝道。
“其实我已经不担心那样的后果了。”厉凭闰道,“当然,情势不需要我那么说更好。”
铁今绝发觉厉凭闰说这话时目光又显得有些异常。
“是那样的后果不够严重,不足以令你担心吗?”铁今绝问。
“不是。”厉凭闰说,“就算严重,我也该承受就承受吧。”
他问道:“既然都不担心那样的后果了,为什么还会担心向我说出你做了什么?你担心受到我惩罚?”
厉凭闰道:“铁长老,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