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毫问:“昨天你是怎么对居依淮的?”他心想:我昨天再次见居依淮时只是打了他几下他就死了,他之前是不是已经受伤了的?要不真有那么容易死?
那手下便把之前他如何对待居依淮的告诉聂挥毫了。
聂挥毫听了,觉得这手下对待居依淮的方式也不至于使居依淮受什么大伤,但他也不知道手下有没有把做过的所有事都告诉他。此刻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聂扬威之死,心里又有点乱,想把居依淮死了的事说成跟自己关系不大的,于是对手下说道:“谁让你这么狠了?”
那手下没想到聂挥毫会这么说,于是半低着头,小声说:“聂长老昨天不是跟我说怎么对他都行吗……”
聂挥毫道:“那你就要多狠有多狠啊?”
手下觉得不对劲,心想:我踹了居依淮一脚,说了些发泄的话,后来看他态度还凑合,也没下狠手啊,聂长老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居依淮自杀是我逼出来的一样?不行,这事必须说清楚啊!虽说看样子聂长老不像很在乎这事,但是万一这锅让我背,我可背不起啊!
于是,那手下说:“没有啊,聂长老,我一点都不狠啊,我跟您说的也体现不出我哪里狠了。虽然您说了怎么对他都行,但我也没对他多狠。”
聂挥毫道:“不要以为你做的事好像没什么就没影响了,那个蠢人要是脆弱不堪,哪怕是稍微打疼了他,或者骂他语气重了,他都能自杀。”
那手下不知道聂挥毫这样说到底是为什么,他不希望自己跟这事有过多牵扯,于是说:“聂长老对他什么态度,我就对他什么态度。您说他是蠢人,他一定是个蠢人,您说的一向是对的!所以您对他再凶,我都觉得应该。我要跟您多学学,也已经学了。他本来就是您说的蠢人,要是他觉得您对他态度不够好就自杀,那他真是本来就不该继续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