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辛苦!相公才是最辛苦的!”
韩雨惜这时抬起头,定定地看向李泽轩,道:“妾身知道相公心里不仅牵挂这我们这个小家,更加牵挂这黎民苍生、国家存亡,妾身不求相公能永远陪在妾身身边,只求相公在外之时,能够保护好自己,对于妾身和爹娘来说,相公你就是这个家里的天!”
这个傻女人,平日里虽然话不多,但她永远都是最懂李泽轩的那个人!
闻言,李泽轩忍不住将韩雨惜揽进怀中,使劲抱住,他慨叹一声,道:“知我者,娘子也!不过其实为夫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伟大,为夫没有大志,只想天天陪在你和爹娘的身边,但没有大家,何来小家?
不解决掉突厥这个强敌,大唐永远都别想安宁,而大唐的百姓,头顶上始终都会悬着一柄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的断头剑,这种情况下,我们一家人如何能开开心心地在一起生活?所以不是为夫胸怀大志,而是被形势所逼啊!”
韩雨惜满脸爱意地看了李泽轩一眼,道:“相公何必这样贬低自己?妾身就喜欢这样的相公!”
都说顾家的男人最可爱,有些男人虽然封侯拜相、位极人臣,但他们对于家庭来说,却未必是一个好相公、好儿子或者好父亲,韩雨惜觉得李泽轩这样就挺好!
“呵呵!”
李泽轩笑了笑,他抚着韩雨惜的玉背,忽然想起一事,道:“对了!我若记得不错的话,仁表和李静初最近应该要成亲了吧?仁表是我的好兄弟,而李静初也是我刚认的义妹,还要劳烦娘子你近日给岐州那边送上一份贺礼!”
关于王仁表和李静初的事情,韩雨惜还是知道一些的,闻言,她点了点头,道:“妾身明白,明日就去操办。”
“嗯!”
李泽轩应了一声,忽然感觉到一阵倦意,毕竟这会儿已经凌晨了,于是他拍了拍韩雨惜的后背,道:“时辰不早了,娘子,咱们歇息吧!”
“相公,等等!”
韩雨惜却突然坐了起来,有些羞怯,却又有些着急,李泽轩见状忍不住一头雾水,只见韩雨惜伸出手腕,轻声道:“相公,你帮妾身把把脉吧!”
“把脉?把什么脉?娘子你哪里不舒服了~?”
李泽轩闻言,更是一阵懵逼。
韩雨惜埋起头,小声道:“妾身觉得,通过这两天咱们的……的……,妾身好像有了,相公你医术高明,能不能帮妾身把脉看看?”
李泽轩一听,险些晕倒。
“娘子,你这也太猴急了吧?咱们就算是那个了,也不一定就有了,就算是有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显露喜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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