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闻言,脸上瞬间布满了惊喜,她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方才他从求诊患者的口中,已经知道胡竟然的身份了,毕竟他们一家人虽然以前没在长安城待过,但长安城内的一些人和事他们还是听过的。
中年大汉也一脸希冀地望向胡竟然,但是没有说话。
胡竟然点了点头,道:“自然千真万确,我带你们上去吧!”
“好好好!多谢!多谢小医仙!”
夫妇二人闻言自是千恩万谢,然后随着胡竟然一起向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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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儿!”
病房内,张文仲正在回答孙思邈和李泽轩等人的询问,这时,一对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那名妇人看见张文仲靠坐在床上后,不由激动地出声呼喊道。
“娘?爹?你们怎么来了~?”
张文仲闻言一怔,然后他连忙想要起身,却被李泽轩给按住,“你现在还不能妄动,需好生休养几日!”
说罢,李泽轩看向屋内众人,道:“想必他们一家人有许多话想要说,我们先出去吧!”
对此,屋内几人都表示很理解,便应声道:“好!我们先出去!”
走到门口时,李泽轩冲那夫妇二人和善一笑,道:“你们快去吧!若是有什么情况,只管让人告知我和孙神医!”
夫妇二人此时已经知道李泽轩的身份了,闻言均是受宠若惊道:“多谢侯爷!侯爷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人没齿难忘!”
李泽轩不由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这两人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过他也没有什么,而是微微点头致意,便转身离开了。
“娘,你们先前叫那位公子什么?”
李泽轩等人离开后,整间病房便只剩下张文仲一家三口了,中途葛卿月虽然送来了一些吃食,但很快便离开了,刚开始张父张母自是忧心忡忡地问长问短,想知道张文仲还有哪里不舒服,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夫妇二人才终于放心,这时,张文仲才想起方才门口的那一幕,忍不住出声问道。
张父张母闻言面色一变,片刻后,张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仲儿,方才那名公子身份可不得了,你猜猜他是谁?”
张文仲想了想,道:“那名公子虽然只是穿了一身儒衫,但满身贵气却是遮挡不住,而且还带着些许不怒自威,显然是久居上位之人,应该是长安城内的王公贵族子弟吧?”
张母一听,顿时惊讶地张了张嘴,道:“我家仲儿的眼力可真好!那位公子的确不是凡人,他是当今永安侯,我记得仲儿你在洛阳时就对永安侯敬仰已久呢,如今见到真人,仲儿你是不是很惊喜?”
“什么?那位公子就是永安侯?”
这下轮到张文仲震惊了,他有料到李泽轩肯定出身富贵,但他万万没想到李泽轩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崇拜至极的永安侯,这还真是真神当面却不识啊!
“唉!永安侯千金之躯,却亲自为仲儿你治病,这次咱们张家欠下的债可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啊!”
张父此时却忧心忡忡地感慨道。
闻言,张母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忧愁,要是救治张文仲的人是其他普通医者,那他们还能拿些钱财来偿还恩情,但对方是李泽轩,钱财什么的,人家根本不缺,所以这张家夫妇一时之间可是犯难了!
“爹!娘!永安侯宅心仁厚,济世救人,他一不缺钱,二不缺名,咱家纵然散尽家财,恐怕也难以报答他的恩情!但纵观侯爷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兼济天下,如今孩儿承蒙他大恩,若是能秉承他的意志,也去兼济天下,济世扶民,相信侯爷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见父母都在为报恩而发愁,张文仲想了想,开口道。
张母听到儿子的一番远大志向后,忍不住一脸欣慰,张父则是皱眉道:“仲儿,你们这么想,爹和你娘都很欣慰,但兼济天下又谈何容易?你得像永安侯一样有本事才行!可是当今天下能像侯爷这样有本事的又有几人?”
张文仲却是不以为然道:“爹!您这话孩儿就不敢认同了!侯爷的一身本事,也是跟龙虎山的灵虚真人学来的!这次孩儿来蓝田县参加炎黄书院医学院的招生考试,就是为了能拜侯爷和孙神医这样的杏林高手为师,等有朝一日孩儿医术大成,定会去拯救这世上千千万万饱受病痛的百姓,相信到那个时候,侯爷定会欣慰的。”
原来这张父张母从洛阳来长安,便是为了陪自家儿子参加炎黄书院医学院招生考试的。
闻言,张父不由老怀大慰地捋须笑道:“呵呵!我儿好志向!为父不求你能成为侯爷那样大贤大能之人,只求你今后不要让侯爷后悔今日救治于你,救命之恩大于天,你若是能有幸考上炎黄书院医学院,定要好好做人、做事,万不可让侯爷对你失望!”
“父亲放心,孩儿定会铭记侯爷活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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