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七八个粗壮女人动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撸起袖子围了上去,她们也没见过这样嚣张的犯人,决定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丑女人表情淡然,右脚稍稍后撤了半步,目光紧紧的扫视着对手,当发现这些人毫无搏击训练痕迹后猛地一窜,主动发起了进攻。
在小空间内进行生死搏斗,最重要的是不能落了气势,一旦被人吓住和限制了活动空间,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只能被动的挨打。
她选择了一个看上去最凶狠的打手,以左脚掌为力点,右脚迅速向前蹬击此人下阴,随着一声闷哼,对方发出一声惨叫顺势后倾。
“啊”
丑女人得势不饶人,以右直拳猛击敌方的心窝,维持人体重要器官运转的心肌供血瞬间被打断,打手两眼翻白失去意识瘫软在地。
(彩蛋有照片,没有就是在审核)
附近男性牢房里的犯人们,看到这幕同一时间夹紧了双腿,下意识咽了一口吐沫,要是将拳头换成匕首,一枝花的打手早就死了。
这丑兮兮的娘们下手真够狠的,标准的一击致命,在江湖上,除非是双方有深仇大恨,否则轻易不会用这种容易造成伤亡的招式。
只有那些有过从军经历的人瞳孔一缩,明白这是高明的军中搏杀术,为的是在短时间内杀掉敌人,自然要用最具效率的攻击方式。
女性牢房的人也傻眼了,看对方进来时老老实实的样子,还以为是只小绵羊,没想到摇身一变就成了大灰狼,这下一枝花失算了。
丑女人没工夫理会外界的反应,身子一歪就躲过了一个打手的偷袭,用左上勾拳猛击来人右肋要害,然后左上勾拳猛击其右下颌。
“咔嚓。”
一阵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起,又一个敌人倒下,抽搐间还吐出了半截舌头,汩汩的鲜血从嘴巴里不断涌出,很快染红了水泥地面。
“杀人了!”
“有人杀人了!”
一个女囚犯或许是被戏文误导,以为舌头断了人就没救了,趴在铁窗上拼命求救,剩下的人则缩在墙角抱成一团,吓得面色惨白。
那边丑女人打倒了两个人,没有任何犹豫继续冲向敌人,三拳两脚间将所有的打手解决,把一枝花堵在了墙角,顺便揉了揉胳膊。
乱拳打死老师傅,纵然她接受过训练,可在这么多人的攻击下,不可能不受伤,刚刚乱战中关节处被人踢了一脚,这会疼得厉害。
“你...你要干什么。”
一枝花后背靠着墙角,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我是跟阿桂姐的,你要是敢杀了我,我们漕帮弟兄不会放过你。”
阿桂姐是黄大佬的前夫人,在黑道很有影响力,纵然离婚后往日风光不再,可靠着门徒众多,仍然是跺跺脚,沪上抖三抖的人物。
丑女人闻言面不改色,眼神中只有一往无前的坚定,今天的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忽然,牢房边响起了急促的跑步声和喊声。
“不准打架。”
“老实点。”
关键时刻,三个看守听到呼救及时赶到,看着躺了一地的打手,三人皱起了眉头,一人掏出钥匙打开牢门,另外两人拿出了警棍。
不过他们并没有太警惕,犯人之间打架很正常,要是回回都较真,这份工作根本干不了,进去将参与人员抽一顿,事情就结束了。
至于为什么不发出预警,那是由于看守的奖金跟日常表现挂钩,若让上级派人过来弹压牢房,那是要扣工资的,傻子才会这么做。
丑女人微微皱眉,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只来了三个人,看来还是要冒险出去解决,为了不引起怀疑,便将横在胸前的手垂了下来。
不远处的一枝花注意到对方的动作,三角眼里露出了凶光,右手摸向了放饭人送来的包裹,掏出一根闪耀着寒光的钢刺冲了上去。
“去死!”
她一脸狰狞的把武器对准丑女人的胸口,决心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谁也不能挑战自己在女监里的地位,哪个敢挡路她就杀谁。
三个看守刚一进门就看到一枝花的动作,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一起凶杀案在众人眼前发生,心中暗叫了一声苦。
如果他们不来,责任或许没那么大,但只要来了,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是跑不了的,说不定这身警服都得脱,一枝花害人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