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锦面色一变,即而急急摇着头道:“前辈不要听信他人的诬陷,家师遭难非妾之过,是那无忌搜了妾的魂,见家师容貌出众就起了色心,不顾妾的苦苦哀求把家师掳劫了来,妾以死相谏求他不要玷污家师,可他把我禁锢了起来,还是对家师作下了禽兽之事,家师遭难虽非我之过,但毕竟祸端起于我身,妾每思及于此痛不欲生。”
帝妃恨得站起身指着葭锦两眼喷火道:“你可真无耻!我们在那些天……”
坠儿再次扬手止住帝妃,不悦道:“我自有分断,你何必这么沉不住气?莫非你对我所言真是诬陷她不成?”
帝妃两腿发软的坐了回去,面色极为难看,不复平常端庄沉静之色了,坠儿袒护葭锦之意太明显了,她本觉得凭自己这些天对此人的了解在葭锦的事上能有几分把握,所以才放手一搏的,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此人对葭锦的贪恋之心。
葭锦则喜极而泣的跪爬到坠儿身边,无比委屈与感激的挽住坠儿的手臂,把酥胸贴在了上面。
“你且不要这么激动,若是她委屈了你,我自会还你公道。”坠儿安抚的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妾全赖前辈作主了。”葭锦趁势扑进坠儿怀里。
看到坠儿搂着葭锦露出颇为享受的神情,帝妃看不下去的把头扭向了一边,她清楚此刻若再提葭锦的恶行坠儿就该不悦了,只有等其遂了心愿后再作计较了,可凭着葭锦的狐媚手段多半是能令这小色鬼流连忘返的,局势还是发展到最不利的地步了。
那边,坠儿搂着葭锦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帝妃控诉的事情,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溢于言表,葭锦则一边答一边紧着往坠儿怀里钻,二人的丑态令帝妃不愿再多看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再留下去就不识趣了,遂起身对坠儿道:“郎君且在此欢愉吧,妾回去整瑶琴以待,可不要让妾等得太心焦了。”
坠儿摆手示意她坐下,然后又低头看着怀中的佳人谈笑起来。
帝妃轻咬着樱唇缓缓的坐了下去,不知他这是故意给自己难堪还是这么快就起了左拥右抱之心,不管是哪样都够她受的,不用猜也知道葭锦这么一会没少暗传神念给其灌迷魂汤。
葭锦见坠儿不放帝妃走,心中亦有了和帝妃相同的猜测,遂开始传神念鼓动坠儿让帝妃留下一起同欢,她虽巴不得把帝妃立刻赶走,但此刻必须得以坠儿的心意为重。
帝妃备受煎熬的看着二人郎情妾意的在那里有说有笑,坠儿连一眼都不朝她这边看,心里不免暗自难过,多日的恩爱让她对这迷一样的少年已经多少有了点情意,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没想到刚才还围绕着二人的浓情蜜意竟不抵葭锦的献媚,顷刻无存了,她真觉伤心了。
足足过了有一顿饭工夫,坠儿才轻轻把葭锦推开些,笑着道:“你们各执一词,我不能随意下评断,不论让哪方受委屈都不好,如今之计只能搜一下你的魂了,你看如何?”
葭锦遽然变色道:“夫君,妾灵台内被无忌施下了歹毒守护神念,若被搜魂必死无疑,妾不是已经都解释过了吗?难道夫君不信吗?”
这突然的变化令帝妃看到了希望,她不敢轻举妄动的两眼紧紧盯着坠儿,等着听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坠儿含笑看着葭锦,有点为难道:“这就不好办了。”说罢他看向了帝妃。
帝妃紧抿着嘴唇眼中带出幽怨之色,该控诉的她都控诉过了,事情都是明摆着的,坠儿这是要把此事就这么敷衍过去,她实难接受,就算不出言据理力争也得用眼神表达一下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