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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初代火影明白事理。”大蛇丸笑着道。
虽在说话,但他手中的结印却并未放下,注意力也一直放在千手扉间身上,以防止他突然暴起。同时他心中暗道,“初代火影千手柱间,这家伙果然深不可测,就这么坐在这里,我竟有种心悸的感觉,三神果然都是怪物么。”
千手柱间想了想道,“在说之前,我还有件事想问一下,既然斑复活了的话,宇智波玄在哪?”
大蛇丸目光微虚道,“时空之神么,我们来之前没有他的消息,不过他现在也很有可能置身于战场,或许我们赶到战场后就能见到他了。”
“我明白了。”柱间点头,陷入了沉思道,“该从哪里说起好呢,啊……就从我们生活的时代开始吧。”
“我们出生的时代,是混乱的战国,你们很难想象当时的情况,没有任何秩序可言,一切除了混乱便是杀戮。
战斗是忍者们交流的语言,死亡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丛林法则是日常习惯,痛苦如呼吸一样平常。
在这种绝望的世界,我们出生了……
我出生在了当时最大的一族,森之千手家,是族长的儿子,在我小时候,就目睹了太多的杀戮与无奈,我想要改变这个混乱的世界,可惜我的想法并未得到长辈们的认同,直到有一次,我在河边碰上了两个和我差不大的朋友,也就是后来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玄……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并未深谈,在那个时代,面对陌生人一定要有足够的戒备心,这是最基本的自保之道。到了后来,我的弟弟瓦间去世了,死在了战争中,我很伤心,却无处述说,便独自一人跑到河边哭泣。
在那里,我又一次碰上了斑和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千手柱间并不是一个擅长将故事的人,在他口中,战国的那些事也并不显得生动。
可他讲述的很有感情,甚至从他的声音中,都能听出他当时的想法,他就这么将大致的事件讲述,一桩桩一件件,梦想、现实、忍者、和平、村子、以及千手和宇智波。
直到最后的终结谷之战,他的话音哑然而止。
“这就是我的故事了,你叫做佐助对么,我不知道你能否从我刚才的话中得到答案,可对于我来说,所谓的忍者就是忍辱负重实现自己目标的人。”
“是么……忍辱负重么……”佐助缓缓的闭上了眼,脑中闪过一件件的事,最终定格在宇智波鼬的面容上,脑中清晰的浮现,当日他那句,“我一直深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