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毛骨悚然。

他们所看到的一切，真是真实的吗？

天空中的血色眸子，疑似幕后黑手的恐怖手段，还有陈浩的嘲讽，以及弃天古帝……

弃天古帝看到的成仙路是虚幻的，那他们所看到的弃天古帝呢，又是真实的吗，还是说，也只是幻象而已？

又或者，他们身边的人，是真实的吗？

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再次对视。

这一次，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警惕和怀疑。

“你……真的是幽狂？”

“你……真的是光暗？”

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不约而同地问。

他们，可是都在太古年间就证道！

并且还一起被寰宇大帝封印过。

他们两个，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但此刻，他们却不敢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友。

虽然他们都没在对方身上看出什么问题，但越是如此，他们越是怀疑！

“我当然是幽狂！”

“我也当然是光暗！”

幽狂至尊和光暗至尊又一次不约而同地开口。

他们彼此对视了许久，然后又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成幻象。”

“是啊，你肯定是真正的光暗嘛。”

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似乎放下了对对方的怀疑，笑着要拥抱。

但，在靠近即将拥抱的刹那，他们都朝对方出手了：

“你是个屁的幽狂！”

“你是个屁的光暗！”

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都杀气腾腾，他们都觉得，对方就是幻象！

至于为什么，则是因为他们刚才一起哈哈大笑的时候，都在对方身上，察觉到一缕一闪而逝的诡异气息。

这表明，对方要么是陈浩捏造的幻象，要么是幕后黑手捏造的诡异！

总之，不能信任，要尽快剪除！

“去死！”

“你去死！”

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打成了一团。

姜家。

姜九州、姬苍天、轩辕铁衣，以及所有姜家人，都是一脸震惊。

光暗至尊和幽狂至尊怎么打起来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浩：

“天帝，这……”

陈浩解释道：

“一点小手段而已。”

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看到的血色眸子、陈浩、弃天古帝其实都是假的，都是他捏造的幻象。

但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都是真的，只不过，他们刚才身上一闪而逝的诡异气息，是他的手段。

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已经被他搞得神经虚弱，草木皆兵，开始互相怀疑。

他再在光暗至尊和幽狂古皇身上让一缕诡异气息一闪而过，这两位有着过命交情的禁区至尊自然不疑有他，立刻认为对方是假冒的，大打出手也就不奇怪了。

“天帝，您的手段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姜家众人都既崇拜又敬畏地看着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