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助理眼尖：“我去给各位添点茶水。”

高管们便也识趣地各自拿起资料来看。

寒蔺君拿起手机，起身走向卧室，关上门来到窗边接听：“老婆～”

林羞：“在做什么？吃过早餐了吗？”

寒蔺君：“吃过了，在和任助理聊天。”

林羞：“我以为你今天会很忙呢，居然在聊天……”

寒蔺君：“不行吗？”

林羞干笑：“行啊……”

你是老总，你说行就行。

寒蔺君勾唇道：“一早找我有事吗？”

林羞：“有件事问你呀，昨天你不是说签人没有什么签约金的吗？”

寒蔺君敛下眉，“嗯。”

林羞：“那为什么林进跟我说你签他和签他同组人都给了签约金呢？有这回事吗？”

寒蔺君：“有。”

林羞：“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呀？本来不需要给签约金的，现在弄得对每个要签约的人都要给了，公司是不是在这方面做了特殊的投入？”

寒蔺君轻笑，“就为了这个来向我求证？”

林羞：“本来就叫你不要对林进有特殊化的嘛～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