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起床之后,木槿就禀报道:“那人一家走了!”
上官若离问道:“是离京回西北去了,还是南下去滇州了?”
木槿给她兑洗脸水,道:“盯着的人回来说,看路线,是回西北来家去了。”
上官若离不屑地轻笑了一声,道:“还以为他们得去滇州找老太太呢,毕竟好不容易有了个出息的外甥,靠不上多可惜?”
木槿将水瓢放进水桶里,道:“也许觉得滇州太远,不敢吧。”
上官若离挽起袖子,“京城是都城,皇帝的家,他们来京城觉得安全。滇州不但山高水长,还是蛮夷聚集之地,他们就不敢去了。”
“夫人!夫人!”草儿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气呼呼地跑进来,小脸儿都气得通红。
草儿能吃力气大,心性单纯,心也大,极少有生气红脸的时候,现在气成这样,一定是真气极了。
上官若离慢条斯理地洗着脸,问道:“怎么了这是?” 草儿提了提手里的油纸包,气喘吁吁地道:“奴婢去德福酒楼给小姐买烧鸡,谁知道,听到有几个丫鬟打扮的人说小姐的闲话!说小姐在滇州跟那些蛮夷人学
了很多不好的习惯,勾引了二皇子,反正,说的可难听了!”
草儿说着,跺了跺脚,气哭了。
上官若离擦脸的手顿住,问道:“知道是谁家的丫鬟吗?” 草儿抽泣着道:“奴婢本想打她们,但她们人多,奴婢怕吃亏,也怕给您惹祸。就悄悄向德福楼的伙计打听,那些丫鬟是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