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娘子也出来了,亲自挑选布料、首饰,得打扮的美美的,金同知又看上一个丫鬟,过几天定是要收了房,她得让他看看,她可不是年老朱黄!
从绸缎铺子一出来,被明晃晃的太阳一晃眼,顿时觉得头昏眼花,晕倒了下去。
“啊!”丫鬟尖叫,扶住了金娘子,“救命!救命!”
绸缎铺子里的顾客都是女子,还是富裕人家的女子,大多数带着一、两个丫鬟、婆子。
“呼啦”一下,从铺子里涌出一群女人,“诶呀,这是怎么了?会不会猝死啊?”
“天呐,年纪轻轻的,可别!”
“大夫!找大夫1”
“快送医馆!”
“上官神医的医馆就在那边!”
“快快快,抬过去!”
于是,七嘴八舌地将金娘子抬到上官是的医馆。
上官是正好在医馆里,见人被抬进来,怕出人命,亲自诊断,一摸脉,道:“这娘子是怀孕了,月余。”
丫鬟一听,喜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家娘子有孕了!”
金娘子是继室,生了一儿后,这些年都没动静,也是心急。前边留下了三儿一女,还有几个比自己儿女大的庶出子女,自己一个儿子就太单薄了些。
跟着送人来的和看热闹的人们一听是怀孕了,也替她高兴,这结果比猝死可好多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不对吧?国丧还没出孝期呢,怀孕月余,岂不是在孝期怀上的?!” “国丧期同房,还怀上了,这……事儿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