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云搂住大丫,道:“委屈你了。”
大丫靠在他的怀里,柔声道:“这算什么委屈,我已经过得很好了。”
陈青云后悔地道:“是我资质不好,回来才知道,有四叔在一旁教导,是多么幸运的事。以前是我眼高手低,太飘了,也让四叔失望了。”
大丫一笑,又惆怅道:“要不,你再去京城求学吧?大伯、大伯母在京城,也有照应。四叔虽然在滇州,但不是还有上官家和顾家吗?”
陈青云道:“不用,大伯和大伯母也不认识中用的人。至于其他人,再深浓的情谊,都抵不过人走茶凉四个字。”
大丫道:“你也别着急,说不定考官特别喜欢你的文章,就中了呢。”
陈青云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我不着急,我还年轻呢,还有很多机会。”
大丫抱住他的腰,道:“相公高兴才重要。”
陈青云一把抱起她,“咱们就做些高兴的事!”
陈母牵着大的,抱着小的给送回来,听到屋内的动静,赶紧带着两个孩子又走了,脸上带着慈母笑,说不定明年又有孙子抱了。
陈青云翌日起来,神清气爽地去书房,提笔给东溟子煜写信,通过千里马速运站送道滇州去。
两个月后,东溟子煜收到了他的信,有些意外,“这还是陈青云第一次给我写信呢。”
上官若离微微露出一抹嘲讽,“怎么?想起你的好了?”
东溟子煜道:“成熟了,知道自己以前太年轻,认不清自己了。” 他对陈青云这个人没多少感情,但为了二房和大丫,还是找了些科举的书和试题给他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