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太子,在某种意义上是相对的势力团体。
东溟子煜想了想,道:“还是我来上秘折吧,当初离京时,皇上给我可以直接上折子的方便。”
容川点头,“多谢叔儿。”
凌月又给他倒了一杯菊花茶,“多喝点儿菊花茶,败火解渴。”
“多谢凌月妹妹。”容川的脸有些红。
东有田看出些不对,眨巴了一下眼睛,见别人都视而不见,就低头喝茶了。
上官是回来,看到东有田,高兴道:“听说你带来不少药,真是帮了大忙了。”
东有田行完礼,将带来的书信给上官是,笑道:“这边打仗,外伤药应该是最缺的,就带了些。”
上官霖给东溟子煜、上官若离写的有密信,上官若兰也给上官若离写了信。
吃了团圆饭,回到房间后,夫妻二人才拆信看。
东溟子煜看了上官霖的信以后,脸色有些凝重。
上官若离看了上官若兰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将信收起来,猜测道:“怎么这般肃穆?皇上的身体不好了?”
东溟子煜笑道:“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上官若离将信放进空间,“咱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京城的风起云涌对咱们影响不大。”
东溟子煜将密信烧了,道:“对咱们影响不大,但对容乾和容川影响大,二人应该尽快回京。可皇上和太子都没命令将他们调回京。”
上官若离的脸色一冷,“皇上是忌惮容乾现在手里的兵权?太子……是有后娘就有后爹吧?”
东溟子煜微微点头,“太子顺利登基,少不了太子妃娘家的扶持。” 上官若离手指敲着桌子,想了想,道:“太子登基,容乾和容川兄弟两个不能都缺席,怎么也得回去一个,有光明正大的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