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二嫂这不是为难人吗?还有些道德绑架的意思。”
东溟子煜将她搂在怀里,笑道:“只有二房起不来也不行,二嫂想用联姻来提高二房的重量也没错。
虽然两个女婿还可以,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儿子起不来也白搭。”
上官若离道:“三郎在读书这一块儿,天赋有限,我看他随二哥,对做生意、算账,倒是挺有天赋的。”
东溟子煜的手不老实起来,“按理说,咱们家家底儿薄,应该有一房,甚至两房做生意积累财富,想做大官,没有家族和银子的支持可不行。”
这个道理上官若离当然知道,“可是刘氏就是想较劲儿,只有二房没有功名,她那脾气,会抑郁的。”
东溟子煜已经脱下了她的衣裳,道:“咱们办正事吧,三郎先娶个高门媳妇吧,别因为二嫂较劲把婚事和繁衍后代耽误了,二房人定本来就单薄。”
上官若离无奈地道:“也只能如此了。”
东溟子煜将她按住,“办正事的时候别聊一些无关紧要的。”
然后,两个人就办起了夫妻间的正事儿。
半个时辰后,上官若离气喘吁吁的理智回笼,才想起问女儿的事:“凌月的肚子没事吧?皇帝、太子、太子妃、福安公主、秦家那些人都挺老实的吧?”
东溟子煜抚摸着她汗涔涔的后背,道:“都挺老实的,没什么大事儿。”
那点子龌龊事儿,都解决了。
当然,东溟子煜看在容川的面子上,并没有对福安公主实施报复。 倒是容川,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