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乐生乐得大笑:“童爷爷,你不是还养了两匹马,顺便也让他擦吧,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谣谣,你的兔兔呢?也让他给洗洗。”
“不要。”童谣淡淡道,头也不抬。
说着说着,裴乐生又问:“谣谣,利仔昨晚上怎么会带你去找他?”
“不知道。”童谣心情不怎么好。
“是他身上带了跟谣谣有关的东西吧。”童贯生解释道,“利仔闻着气味就把谣谣带过去了。”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裴乐生觉得也是。
利仔很聪明的。
“爷爷,你把他赶走吧。”童谣吃到一半心情实在不怎么好,“真不知道你昨晚上把他带回家干什么。”
“留他在军营不是平白被人看热闹。”童贯生解释,“我下午就赶他走。”
“嗯。”
“要我说,他脸皮真得太厚了,我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裴乐生道,“我和安丞昨天就揍了他,今天我都把他骂成那样了,他也不还嘴。不会是个傻子吧!”
童谣并不知道这几个月安城发生了什么,原以为温录是来跟她要孩子算账的,没想到没有。
他话也变少了,几乎任打任骂,一声不吭。
童谣没吃几口饭,吃不下去。
“我去花园里坐会。”童谣丢下筷子出去。
花房是透明玻璃房,里面温暖如春,有阳光从玻璃外照进来。
童谣坐在不算大的花房里,倒了一杯茶,默默看着庭院。
温录见到了她,见她没有搭理他,他便默默给童老擦车。
擦好车已经是下午一点。
温录饥肠辘辘,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