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的泪水打湿了童谣的连衣裙,小家伙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抓着童谣的衣领,含含糊糊说着话:“粑粑……粑粑……走了……”
“爸爸有事先回家了,墨墨不哭,不哭好吗?”童谣揉着他的头发,安慰。
温墨不是个爱哭的孩子,平时特别喜欢笑。
今天惹哭他,童谣知道,是她的不对。
温墨啜泣着,哭了很久。
哭累了,他才停下。
童谣继续喂他吃东西,小家伙也吃着。
但童谣再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除了喂温墨,再没有其他任何动作,眼中无光。
但抱着温墨,她就好像抱着全世界一样。
只要墨墨在身边,怎么都好。
她心里清楚,她和温录之间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有时……她想试探地往前走一步,往他内心走一点点,他都会用最冷漠的姿态拒绝她。
除了墨墨,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他不喜欢她的工作,她也不懂他的公司,她甚至融不进他的圈子,他从来不带她去跟他的朋友玩。
在他眼里,她不是一个爱玩的人,更不适合去见他的朋友。
她在安城无依无靠,去工作……只是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孤独的人而已。
她也没有讨好她的同事和领导,她只是不想失去唯一一些可以说话的人,哪怕他们对她有敌意。
她的故乡不是安城,是遥远的栾城,距离安城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