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说多少次,我早就把你忘了,你舒沫现在在我这儿就是个陌生人,你凭哪点能让我去见?”
“就凭我们大学四年……恋爱,你都忘了吗?”
“你还真有脸提!别耗费我耐心,我告诉你,我很快就要订婚,你要是有脸就别再打电话给我。”
“订婚?你跟谁订婚呀?”那头是着急的声音,“不可能的,阿录,你说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说过的。”
“舒沫,你当初毕业之后毅然决然飞到国外留学的时候可曾想过我说过的话?是你先毁了契约,如今要把责任都推我这儿吗?”
“不是,阿录,你听我解释……”
“你解释来解释去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那何必再跟我解释?”温录脸色阴沉,眼底是阴鸷的光,“我再说一遍,我要订婚了。”
“那你跟谁订婚?你告诉我……”
“呵。”温录沉着脸直接挂断电话。
她算什么?
舒沫在他这儿只能算一个前女友。
温录很烦躁,猛地抽了几口烟,幽沉沉的眼中是黯淡的光,如被这冬日的夜晚覆上一层冷冷的白霜。
苏女士又打了电话来。
“妈,什么事。”
苏女士还没开口,听他这语气好像不太好,小心翼翼:“那啥……儿砸,你童叔叔有个侄女,今年来到了安城工作……”
“要安排什么岗位?”温录心烦,无非就是找关系要进温氏。
“不是啊,小童姑娘比你小四岁,我看过照片,端庄大方,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温录懂了。
又是相亲。
以前这种相亲他能推都会推掉,不能推的也只是象征性去见一面,给他妈妈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