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段星皇的血脉,这老五段飞鹤的天赋也不低,只不过他出生较晚,没有足够的时间修炼,再加上因为有了段门四杰在背后撑腰,其母打小便溺爱段飞鹤,不想让他过于操劳,极早的涉及到梵天殿的事宜当中,变成他三个兄长一个姐姐的模样。
正因为如此,段飞鹤从小就不学无术,没事寻寻花、问问柳,看哪个门派不顺眼,带着人杀过去凌虐一番,根本就是常有的事,而这些事,无论是段星皇还是其母姬皇月都心知肚明。
可是知道又如何,两个人对孩子太溺爱了,段飞鹤招惹了什么麻烦,他们时常不问原由,一并把责任都推到敌对一方的身上,段飞鹤随便撒个娇、卖个萌,姬皇月就会命人跑过去大肆屠戮一番给儿子出去。
要知道,以圣龙山的实力,只要段飞鹤不招惹到那几个超级巨头,他完全可以在七霞界横着走。久而久之,段飞鹤能不嚣张吗?
风绝羽并不知道圣龙山在哪,更不知道梵天殿背后的势力有多大,但这并不妨碍他从于宗君和谢燃的气势变化上面察觉到蛛丝马迹。
看来今天自己是捅了一个马峰窝啊,不过那又如何,幻山那位神秘的洪伯说过,要想直面墨陵,至少拥有九界山主的实力,也就是说,未来的所有时间,他将要拉起一支队伍,正式参与到核心地带的权利争锋中去了。
既然未来的路已经确定了,又何必畏首畏尾,不如就拿梵天殿开刀,试一试七霞界的水有多深吧。
想到这里,风绝羽的目光坚定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坚定,甚至那一抹任由段飞鹤嚣张而置之不理的玩味,都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无边寒意。
此一刻,段飞鹤并没有发觉风绝羽的内心变化,他反而最注重于宗君和谢燃的情绪波动。
看见于宗君和谢燃露出凝重之色,段飞鹤心里那叫一个畅快,怎么样,听到圣龙山梵天殿的名头,终于吓傻了吧,敢跟我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怎么样?你觉得我提出的条件如何?”段飞鹤嗤之以鼻的问了一句,在他想来,这个时候,对方应该跪在地上求饶了吧,哭天抹泪的,抱着自己的大腿,让他喊爷爷他都不敢叫爹,这才是应该出现的局面。
只可惜,段飞鹤这次失策了,这辈子他踩的人不计其数,但终究厄运上了门。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现在的段飞鹤就已经湿鞋了。
“条件不错,可是我依然拒绝。”风绝羽依旧微笑道。
然而这句话却是让段飞鹤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了。
“你说什么?”段飞鹤难以置信,甚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拒绝?呵呵,他竟然敢拒绝?
“我说我拒绝,你是不是耳朵有毛病,或者听不懂人话。”风绝羽笑眯眯道。
段飞鹤身后的胡为和红狮简直石化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跟自家的小公子这么说话的人,以往小公子自报家门的时候,再可怕的强者都得吓的屁滚尿流的,求爷爷告奶奶奢望小公子放过他们,今天小公子提出了条件,没有闹出人命,已经是破天荒的奇事了,然而对方竟然不知好歹的拒绝了。
这尼玛是要强硬到底的节奏吗?
此人哪来的底气?
红狮和胡为难以置信的看着风绝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连龙先生也是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他的面孔一直被黑纱遮住,看不清表情变化,但这小小的动作已经说明,他正处于极度震惊之中。
当然,龙先生不像红狮和胡为那般“无能”,他的为人处事原则中,有一条规则叫做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