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回天海市,他也不想马上就上班呢。
现在有这闲暇,他便琢磨起,要不要去洛月那,再尝尝自家小惜美人儿的滋味了……
……
为了能早点学到更高深的针法,吴广川可谓是归心似箭。
一离开医院,便立马来到了火车站。
由于是隔壁省,从天海市到京川市的动车半个小时就有一趟。所以吴广川很快就买到了票,半个小时后就带着徒弟上了车。
“轰隆轰隆……”
动车开动的轰鸣声传来。
车开始行驶了。
这个时候……动车上的吴广川,却忽然发现刘贤的脸色无比难看,面如死灰,简直就是一副不想活了的样子。
吴广川疑惑地看着刘贤,道:“你怎么了?还在对为师的决定耿耿于怀?”
刘贤却是一脸苦逼地摇了摇头,道:“不是啊师父……是那一针啊!那杨天给我扎了那一针,可他没给我解掉啊!这……这我不是就成了太监了吗?”
“啊?”吴广川微微瞪大眼睛。
先前看杨天展示针灸的时候,一看到产生效果,他实在太惊喜了,惊喜到都忘了这针法的作用目标是他的徒弟了。后面也就直接忘了这回事。
现在想起来,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表情微变,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刘贤听到这话,心里那叫一个苦啊,简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师父啊,我一直都想要说啊!从您要离开医院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说来着!可……可您一直不让我说啊!后来上了出租车,我还想说来着,可您直接一句‘再多言我就不认你这个徒弟’,就把我堵回去了。我哪里还敢说啊?”刘贤哭丧着脸道。
吴广川听到这话,就一下子尴尬住了。
的确,就像刘贤说的那样,刘贤刚刚数次试图开口,可都被他给堵回去了——因为他以为这个执拗的徒弟是还在质疑他的决定,这令他很不高兴。
可这下……就实在有些糗大了。
吴广川沉默了数秒,有些尴尬地咳了咳,道:“这个……的确是为师考虑不周。不过……咳……问题也不大嘛。”
刘贤听到这话,是真快要哭出来了,道:“师父啊,这还问题不大吗?我们家到我这一代就我一根独苗啊!要是在我这儿断子绝孙了,我爸估计都得砍死我!”
“咳咳……这个……没事,你不用怕,大不了,等回去处理完事情,你再陪我来天海市嘛,到时候再让杨天给你解除一下就好了。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吴广川道。